郑经卫: 独舞的胡编

《芳华》里的那段独舞，妖艳的让人难以忘怀。而现在，如果我试试委屈一下何小萍、把独舞的主角换成胡编——那会是怎么的一个场景呢？我想到的是这句话：

“你一个人犯病抽风，别人可以不管；但是跑出来吓唬人，就是你的不对了”。

作为胡编，一个人自己打脸，当然是你的权利。但是，作为一个国家级媒体，如此在全人类面前屡次三番唾面自干，恐怕会让老祖宗羞的永远不想再在这片土地上投胎了。

或者说，如果胡编这种人也配说“读过书”，这真的是太糟蹋“书”了。

而所谓的“夏虫不可语冰”，就是说，想和一个自轻自贱为畜生的人讨论什么叫“荣誉”，实在是“白天不懂夜的黑”。他只懂得在装傻充愣中自嗨。

但是，当你还代表着共和国时，这样的下三滥，这样的精分，会让全球迁怒于整个国家——别忘了，全球范围内，语言早已经不再是障碍了。唯一成为障碍的，只有荣誉感，只有是否懂得自尊自爱。

类似的畜生，还有荆襄的菜莉，或者齐鲁的樊丽明。和胡编一样，这些跳梁小丑，都是最可恨的人，也是最可怜的无脊爬虫。

所以，我鄙视这些人，更鄙视幕后那只“给这些无赖上紧发条”的、看不见的手。

其实，他们不过是掉入了哈耶克早就预言过的囚徒困境。以下是哈耶克1944年在《通往奴役之路》中、对纳粹由盛转衰的过程的考察。我今天引用的，是我自己翻译的版本：

“在极权主义前行的过程中，任何人如果希望成为对国家有用的助手，那么，仅仅接受这种花言巧语强词夺理的解释并认可种种恶行，是远远不够的。他必须准备身体力行，为了完成委派给自己的任务，随时准备打破身上各种已知的道德观的束缚。既然目标是上级领导单独决定的，那么，充当领导工具的人，当然绝对不能有自己的道德判断。首先，他们必须毫无保留地献身于领导本人。但是与这个条件几乎同等重要的是，他必须完全没有原则，让他干什么都可以。这些人，不能有自己需要实现的任何理想，不能对事物的对错给予考虑，这样才能不干扰领导的意图。

 当然，这样做，肯定有特别丰厚的回报。他们能够得到什么呢？聊以自慰的是，得以品尝到权力的甜美，得以欣赏他人对自己的服从。还有一份归属感，知道自己是一架高效又无比强大的机器的一部分，所有全社会的万事万物都必须给自己让路。

 在这里，秉持人本主义道德观的人，往往会拒绝接受这种工作，但是对于那些残酷无情或者不择手段的人来说，这样的状况却是天赐良机！这是因为，这些事情非干不可，而且必须和别的事情一样，干得专业，干得高效。‘坏事需要有人做’，就构成了一种特殊的需求。在这样的需求之下，‘可以干坏事’，居然成了升官并掌权的一条捷径。

盖世太保的工作是这样，集中营管理的工作是这样，纳粹宣传部的工作是这样，冲锋队或者党卫军(或者这些机构在意大利与俄国的翻版)的工作还是这样，这些工作，都不是用来体会各种人道主义情感的。然而，在极权主义 国家的内部，这些岗位，却都是通天的阶梯!”

郑经卫

2020年9月8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