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明显,理解左右的概念需要一定的思维能力。讨论时,我们经常看到白左的常见逻辑问题,一是无法区分事实与观点,二是稻草人谬误。比如:
黑人擅长NBA的篮球运动;华裔和印裔擅长技术工作;英国人擅长社会管理;犹太人特别聪明。这些都是事实,因为我们有直观印象和数据支撑。
比如,在科学研究方面,没有其它任何民族比犹太人更优秀。自诺贝尔奖设立以来,犹太人共拿走了19%的化学奖、26%的物理学奖、28%的生理和医学奖、41%的经济学奖。在其它顶级科学奖项中,这个比例也很高,25%的菲尔兹奖(数学)、25%的图灵奖(IT类)。
还有很多事实,比如:
在撒哈拉以南的非洲国家,黑人成年人的爱滋病感染率超过10%,这和经济水平并无直接关联。非洲最发达的二个黑人国家,南非成年人的爱滋病感染率约为20%,而博茨瓦纳甚至超过了30%。
在美国,黑人占人口数量的13%,但暴力案件占全美的55%,其中95%都是黑人在攻击黑人。黑人被黑人枪杀的概率,是被其它族群枪杀概率的百千倍。
那么,我们说犹太人更聪明这是事实,算不算对其它民族的歧视?如果我们说美国黑人更加暴力这个事实,算不算对黑人的种族歧视?
但白左眼里,就是种族歧视!
很显然,白左无法区分事实与观点。

因为,白左认为说实话是政治不正确,因为冒犯了弱势群体的感情。为此,白左有自己的一套神逻辑。比如:
一说黑人智商较低,立马推理到种族歧视。一说某教的教义具有强烈的封闭性和侵略性,立马推理到恐木黑木。一说女人多感性,或是不认同人类有57个性别,立马推理到性别歧视。一说华人政治能力不足,立马推理到排华法案。一说白左脑子不好使,立马推理到智力歧视、崇拜大救星。
这些,就是典型的稻草人谬误。
稻草人谬误是一种错误的论证方式。在论辩中有意或无意地歪曲对方的立场,或者把对方的话推理到极致,以便能够更容易地攻击对方。
比如,墙有多种功能,可以保护,也可以禁锢。但白左坚持墙有邪恶的属性,一面骂老川修边境墙是不道德的,一面把自己家的墙修得高大结实,远离非移区。

比如,人们有表达的自由,无论自由地表扬,还是自由地批评。华裔凯西·朱Kathy Zhu说“黑人群体需要反思自身的暴力问题(这是事实)”,就被扣上了种族主义的帽子,被剥夺密歇根小姐的头衔。这明明是事实,但政治正确要求不能批评弱者,但黑人批评白人就没有问题。很明显,黑人成了美国社会的特权者。
纽约哈莱姆区街头,一群黑人在街头向执行公务的两名警察泼水,并把空水桶朝他们身上砸去。而警察不敢还击,因为这里是黑人区,白左当道的纽约市府动辄会以“种族歧视”之名处分甚至起诉警察。视频中左边这位紧锁眉头的黑人小哥,为黑人群体这样的挑衅行为感到悲哀和痛苦,这预示着黑人未来的前途黯淡。
世人对黑人的暴力性心知肚明。很讽刺的是,不管是讲大爱的白左,还是盲目支持驴党的亚裔,脑子很混乱,脚步很诚实,都本能的知道远离黑人区,二十多年前洛杉矶的教训,很可能会在旧金山等地重演。
再比如,人们有拒绝的自由。我可以说话,也可以保持沉默;我可以参与某活动,也可以不参与某活动。伯林称其为消极的自由,这是人的基本自由。同样是凯西·朱,因为在大学校园拒绝佩戴伊斯兰头巾,被扣上了“伊斯兰恐惧症”的帽子,不得不转学。如果她拒绝佩戴天主教或佛教饰物,那没有任何风险。很明显,伊斯兰教在美国社会获得了特权。
最近的例子,就是那个当上国会议员的黑人女性索马里难民奥马尔Ilhan Omar,不仅宣誓时忠于古兰经,更以其对911恐怖袭击的暧昧态度,和无比仇视以色列的言论,引发举世哗然,但依然能依靠“穆黑女”的特殊身份,在驴党控制的众议院地位稳固。
通过上面的论证,显示了打着保护弱者旗号下的政治正确,其本质就是不讲道理,就是“我弱我有理”,这形成了一种特别的种族歧视——野蛮族群对文明族群的歧视。人类的参差百态,是文明发展的源头。在辩证大法的旗帜下,文明与野蛮被混为一谈,直接导致社会法治水平的降低,人们的自由权利被侵蚀。
所以,白左的逻辑,就是没有逻辑。